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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PA讲座|载道——版印与纸的历史形态系列讲座(4)
来源: 国际学院版画联盟 时间:


 


      中央美术学院国际版画研究院举办的“载道——版印与纸的历史形态系列讲座”第四回于2022年1月10日下午举行。讲座由中央美院祝彦春教授主持,邀请了埃及语言学博士,教育部负责人,国家考古部门档案馆长,前意大利都灵古埃及博物馆馆长玛塞拉·特拉帕尼博士,讲座题目为:“对莎草纸及相关历史的认知”

      本次讲座旨在以莎草纸“修复”的视角介绍与解读莎草纸材料工艺及附着颜料的属性,莎草纸如何到达的都灵,从哪里发现莎草纸,以及谁可以成为“书吏”。

 


讲座由中央美术学院祝彦春教授主持会议

 

 

版画系祝彦春教授致开讲发言 ——

 

      “载道-版印与纸的历史形态系列讲座”我们有幸邀请到了玛塞拉·特拉帕尼博士,她为我们带来的主题是:《对莎草纸及相关历史的认知》

      概括回顾上次内容:她为我们简要介绍了莎草纸的基本特征,其中包括材料属性,制作方法及莎草纸文字图像背后的基本含义。同时谈及了古埃及文字解密,书写方式与相应的社会制度关系。

 


玛塞拉·特拉帕尼博士:

      大家好,之前的课程带领大家从多个角度,比较浅层次的了解古埃及莎草纸的一个历史,这次我将针对三个方面深入的去讲述莎草纸的部分。第一个部分就是莎草纸的修复与保存,第二部分是古代颜料的分析,第三部分会给大家举一些关于莎草纸例子。

      首先我们要讲到的是莎草纸的修复。关于莎草纸的保存问题,是伴随着埃及莎草纸的大规模发掘,从而产生一个相关性的辅助性学科,即莎草纸学科,这个学科的目的是破译和阐明这种材料的珍贵性。

      至今为止出现了2500份希腊与拉丁文莎草纸文本,相关记录多达数万部。涉及古代历史,法律,经济学,宗教等领域。莎草纸学的其它相关语言包括希伯来语,阿拉姆语,世俗语,科普特语和阿拉伯语等。这场研究运动如今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可以预见,几代学者将致力于找寻与调查更多的证据,并出版相关刊物。

      莎草纸学的开始也极大地扩充了我们的知识。曾几何时,认知仅限于拜占庭时代的羊皮纸版本。我们拥有最古老的莎草纸手抄本将带领我们回到埃及的中王国,即:拉美西姆莎草纸,为塞索斯特里斯一世加冕而写,可追溯到公元前第二个千年之初。莎草纸卷轴中的插图被认为对书面文字的视觉解释。例如上节课的最后我们讲到的拉美西斯四世陵墓平面图。



      拉美西斯四世莎草纸:绘有陵墓,房间和走廊。上面这个红色部分,是山脉这个边缘,覆盖着大量的细点。这些细点以一定角度排列成平行线。图中还包括几个神圣的主题,其中提到了坟墓房间的尺寸和它的装饰类型。

 


      埃及博物馆和大英博物馆收藏了具有戏谑性质与情色的莎草纸,其表现的是具有动物性质的人类形象,间接的证明了除墓葬艺术以外,还有非墓葬性质的莎草纸,它们也可以达到美学的审美高度。这些莎草纸出自代尔麦地那村,由两部分组成,彼此之间无直接联系,但都具备讽刺和批评性质。

      阅读方式从右至左,莎草纸的右侧描绘了一个颠倒的世界,这个世界中,动物的行为如同人类一样:有的披着衣服,有的演奏乐器,还有的拿着弓箭打架。捕食者和猎物角色颠倒,比如老鼠和鸟类战胜了猫,瞪羚用长矛和绳索俘获狮子。

 

 


      当时的希腊人,希望通过这种讽刺和纪事文学影响后世,在亚历山大统治的基础上(公元前331年),埃及开启了新篇章。古希腊、罗马、埃及的沙草纸的手绘插图向我们展示了科学与教育性。这些手绘插图的内容包括了天文学、几何学、植物学等学科。比如说保存在卢浮宫的天文学家欧多克索斯论述的第一章第一节,和保存在奥地利国家图书馆的固体几何学手册。

      接下来是讲修复的部分。莎草纸是一个十分敏感的材料,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产生各种缺陷,比如说纸张本身的水分的缺失、碎裂,还有变色,莎草纸纤维中的木质素含量使他们天生带有酸性,受到阳光的照射会变得暗沉。此外,莎草纸的卷轴末端如果随意放置会形成卷曲造成磨损。世界上大多数的博物馆常见的保存方式是用胶条密封在两层玻璃中间。但这绝对不是理想的解决方案,因为保护材料的酸性物质会随着时间转移到莎草纸上。

      除此以外,玻璃也可以将热能和湿气导入到纸张,一旦将玻璃移除,莎草纸表层的颜色层和本身墨体也会随之破坏。在几项正在进行的研究中,修复者们希望找到最佳的保存方式,并研究去除支撑体时纸张产生的变化,比如玻璃材料中存在的这个盐分导入的问题(建议参考书籍《绘画材料中的微化特征研究案例》1978年出版 Banik and Stachelberger),还有一点不容忽视,就是莎草纸是由天然物质组成的这一个事实。

 


      在我提供的博客链接中,同学们可以找到一份详细的指南,上面解释了苏格兰国家博物馆对莎草纸的修复与保护:

https://blog.nms.ac.uk/2017/08/18/reed-all-about-it-conservation-framing-and-glazing-of-papyri/

      因此,保护莎草纸的最佳方式为数字化影像,像所有古代文献一样,尽量减少对其移动和处理。

      在1890到1891年间,英国的埃及考古学家弗林德斯皮特里设法分解了埃及法尤姆出土的泥纸层,从中发现了非常重要的希腊文本。比如说柏拉图对话系列和已经失传的希腊悲剧的片段。从那个时候开始,人们尝试用越来越复杂的技术去拆解泥纸层,顺便回收其中的莎草纸文本。

 


      目前的技术,已经发展到既可以回收莎草纸,也可以保护这上层的石膏层。同样,得益于壁画剥离技术的普及,我们在泥纸层上可以做到将纸芯分离,或者使用特殊的树脂将其粘在纸上。莎草纸一旦完全分离,便转移到临时做成的支撑体。这套操作系统的做法是:将泥纸固定在尼龙网上,浸入装满水和溶解蛋白质的酶溶液中,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莎草纸变得湿润并且逐步脱离石膏层,禁锢在一起的石膏层受到酶溶液的影响慢慢的融化,等待每一个碎片贴合之后,将尼龙网提起,借助镊子和小刮刀分离。其中的每一片的莎草纸都需要摊开,放在两张吸水纸之间自然的晾干。

      通过上面我们看到的莎草纸插图,现在具体分析一下中间用到的颜色,同时在技术角度分析该颜色对同时期壁画的影响。

      技术角度上去分析,古埃及人使用的颜料几乎完全来自于矿物质,通常从是黑色煤炭提取,很少从二氧化锰中提取,这些黑色的颜料用来制作化妆品。白色的颜料是由切碎的石灰石和石膏来制作。大多数色粉从有色泥土或天然氧化铁中获得,它们来自水合氧化铁的赭石黄色和来自无水氧化铁的赭石红色。

 


      两种矿物质色粉相互混合或与白色颜料混合,可以获得从黄色到棕色、粉红色、红色的各种层次色调。从十二王朝开始,硫化砷雌黄色的使用也得到了证实。钼铅色使用仅仅在罗马统治时代的埃及出现过。蓝色取自蓝铜矿,绿色来自孔雀石。这些都开采于西奈的矿石坑,很少采用其它的矿物质制作蓝色和绿色。天然的蓝铜矿和孔雀石极难找到,埃及人曾尝试通过人工烧制的玻璃材料来替代它们。

      人工烧制的玻璃材料,是采用石英、钠、碳酸钙、孔雀石的混合物,在850度的高温下加热,产生的是蓝色化合物熔块,加入一定量的铁呈现绿色。常用的黏合剂有橡胶、石膏、蛋清、蜡。

 


      在墓葬以及彩绘壁画上用到的颜色和莎草纸插图中用到的颜色是相同的,只不过支撑体发生了改变,黏合剂也随之发生了改变。墓葬和神庙中的彩绘壁画背景几乎都是中性色调,这么做是为了凸显人物的生动。比如:第66号墓底比斯门纳墓的女性形象中衣服的透明度,1904年由意大利考古学家埃内斯托·斯基亚帕雷利在王后谷发现。还有众所周知图坦卡蒙的随葬品中混合多种材料产生艳丽的效果。

      同样的,陪葬品还有雕像等日常生活用品,也是通过巧妙地使用颜色去获得视觉效果的。埃及人对多色的追求不仅仅体现在绘画上,还在雕塑与次要性艺术上面的体现。

 


      古埃及画家的调色板常备有6个色盘,除了本身的调色功能外,有其特殊的含义。

黑色:是大地,黑暗,死亡的颜色;“黑土”代表埃及,而黑色是阿皮斯和姆尼维斯等地下神明,以及来世的阿努比斯和明阿莫西·奈菲尔塔里守护神,死后被选为底比斯墓地的守护神。

      白色:代表太阳与银色,所有发光的东西都可以涂成白色。

      绿色:代表植物,新鲜,青春以及重生。人们想要突出奥西里斯神为再生之神时使用的颜色。

      蓝色:代表天空,神的头发和胡须,阿蒙神作为空气与湿润神常表现为蓝色皮肤。

      红色:代表愤怒和混乱的颜色。红色是“红土”,意味着宇宙之外神秘而致命的空间。在神话中奥西里斯的邪恶兄弟赛斯是红色的,同时红色也是血的颜色,是所有不义之人死后注定葬身的火焰湖。

      这里提到的蓝色:经常从氧化铜玻璃的色粉中获得,名为蓝玻璃料。相反,最不稳定的颜色属于绿色,它的着色原理来自于铜,如今看来更接近于橄榄绿。在某些情况下,黄色由硫化砷或者是氧化铁与石灰混合,它起名为硫化砷雌黄。而红色,则是氧化铁和非常细腻的黏土混在一起,名为朱砂。朱砂是硫化汞的天然矿石,有金刚光泽至金属光泽,属三方晶系。罗马人征服了叙利亚后,加大了朱砂的进口量。黑色是来自于骨头的煅烧,或者取自于煤炭。还有一些有机颜料,如靛蓝,藏红花,紫色骨螺,洋红虫。大量用于织物、木材、皮革的染色。

      波利尼奥托迪塔索是已知的第一个使用藏红花汁水或花朵(例如紫罗兰,黄木樨草等)绘画的艺术家,而另外一种黄色提取自雄黄,原为硫化砷,来自小亚细亚的金银矿中。

      在埃及的艺术中,大到宏伟的寺庙小到护身符,颜色都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为每件作品服务。最引人注目的是其明亮的多彩性,颜色之间不协调的搭配产生出独特的对比效果。

      同时希腊和罗马人对颜色非常熟悉,成为了公元前4世纪画家们的资源。这种资源性一直延续到16世纪都未曾改变。让我们回顾过去,比如说:维特鲁威《建筑十书》的第7章,老普林尼《物博志》第35章,或者其它拉丁史学家的段落中,都得到了很多颜料性质和制作的有趣数据。但是他们的信息和经验都让现在的我们感觉这些数据的模糊。此外,在古迹中常对个别颜色的称谓存在分歧,很多颜色的缺失导致现在无法翻译,古典时期画作的颜色应用的广度也可能因为语言原因被耽误。人们的争论点常开始于在老普林尼《物博志》第35章,50页,包括公元前4世纪的希腊画家阿佩勒斯,西塞罗在《布鲁图斯》 第18章,70页。这三人都提到了绘画中常使用的4种颜色,分别是:米洛白,雅典黄,锡诺普红,墨黑。古希腊的人只使用这四种颜色,可是我们从出土的装饰纪念品和遗留下的建筑中发现并不是这样。

      或者可以推测,这“四种颜色”的命名是形而上学的:原色规则对应着亚里士多德的四元素:气,水,火,土。在公元前3世纪的斯多噶体系中,四元素被化为积极与消极两大类。结合起来将整个世界凝聚起来,并存在于永恒的张力中。

      绘画艺术中,希腊人到某一个时期才开始使用颜色,这不能阻挡他们对颜料的认知。相反,他们在装饰艺术与工业染料中有着广泛的应用。确切来说,希腊和拉丁植物学家已经将药物和染料与颜色区分开来。那些具有特殊价值的颜色,被其称为“明亮的色度”。通过对基本颜色的识别,混合调制出补色,做为他们的理论研究和观察推测对象。

      我们举庞贝古城湿壁画为例。在技法上可以将其定义为特殊蛋彩画工艺,载体是石灰皂化反应。石灰皂化反应是植物性中所含的天然脂肪酸会与未干的石灰即氢氧化钙发生反应,生成所谓的石灰皂。石灰皂具有疏水性,呈白色,完全不溶于水。这里说到石灰,并不是我们现代认知的石灰腻子,而是石灰粉末加砖粉构成。砖粉赋予混合物优异的水力学性能,形成防潮灰泥层。可能是腓尼基人发明,罗马人常常使用。湿壁画通常由2-3层灰泥(石灰+沙子)组成,当灰泥完全干燥后,石灰皂的粘合剂会散,这样就做好了湿壁画的底。石灰在干燥过程中与沙子结合,后与空气接触缓慢转化为白色碳酸钙,色料铺在湿灰泥的上面,等干燥分散并固着于墙体表面。我们还发现,古人常常在湿壁画的表层和所使用的颜料中加入热蜡。

      罗马人还很喜欢使用蜂蜡湿壁画技巧,在公元前5世纪已经流行。通过对罗马的法尔内西纳别墅湿壁画详细的检查,发现他们在灰泥的墙壁上涂满黑色,目的是软化灰泥层的孔隙率,然后在墙体未干时,涂上一层蜡,在两者的共同保护下墙体不会渗透进颜色,呈现出来更强的色度和亮度。

 


      由于干燥环境,绝大部分的莎草纸都得以在埃及保存下来,而湿润气候下的所有莎草纸都已丢失,除了赫库兰尼姆被烧焦的卷轴。那是由于公元79年维苏威火山爆发被覆盖,改变了其中的分子结构,从而完整的保留下来。赫库兰尼姆是意大利坎帕尼亚大区的一座城市,与庞贝古城一样,喷发的火山灰将其掩埋,在后期的挖掘中提供的重要的历史证据。

      莎草纸的真正探索开始于19世纪,当时考古探索周期开始了:特别是位于沙漠边缘的地方比如说俄克喜林库斯,泰卜图尼斯,安蒂诺波利斯,埃尔希巴,赫尔莫波利斯等, 人类曾经在此地灌溉,后被遗弃转为荒漠。莎草纸就是在这样的瓦砾下,古老村庄的垃圾沟中被找到。

      完整的莎草纸会在坟墓中,与陪葬品一起。如果埃及沙漠的废墟下能找到,极少有可能完全复原。也就是说这些纸张的命运被当时的最后一位阅读者放在瓮中、木箱里、或者是放置在墙内的壁龛。

      我们举两个例子:一个是瓮中莎草纸的例子:这是一份含有两种文字的写成的合同,世俗语和希腊语。两份合同的内容相似,划定了出售房屋和半个庭院的信息,还描述了阿蒙神女祭司-塔内弗,来自拉美西姆的哈索尔在神庙中主持仪式的一天,在这份文书背面,写有当天出席的16位证人名单。另一个是木箱中发现的莎草纸,格贝莱因莎草纸。意大利考古学家朱利奥·法里纳在1935年发现的一系列碎片的一部分。这些卷轴为行政文件档案,已知是最古老的卷轴之一,可追溯到第五王朝,斯塔德曼统治时期。

 


      数亿千计的莎草纸在随后的时间被扔进垃圾场或焚烧、或塞进地窖、橱柜中。剩下的保存在坟墓中,木乃伊的石棺旁。例如《亡灵书》中常常摆在死者身旁,以陪伴他走完最后的旅程。有时在尸体中也能发现莎草纸。比如说希腊罗马时代圣鳄鱼木乃伊,这些圣鳄鱼被清空来内脏,里面塞满了莎草纸。

      大多数情况下,莎草纸通过埃及人直接卖给收藏家或者是欧洲的王室作为他的私人收藏。例如上节课我们看到的莎草纸,通过法国驻埃及领事,意大利人贝尔纳迪诺·德罗韦蒂在1824年将他在埃及的收藏出售给在皮埃蒙特的国王卡洛·费利切。如果你拿到一张未知的莎草纸,我们可以通过莎草纸上面的文书去了解它的含义,使用的文字类型、时间、出土的地理参考还有它的名词术语等。

      在法老时代的最后几个世纪,先前拟人的石棺被石膏模板代替,到了公元三世纪初,帆布逐渐被莎草纸所取代。

      在莎草纸上的书写文字是为少数人保留的一种特权,尤其是在埃及,即使是法老也不太懂得如何阅读和书写,只有书吏才能做到这一点。要成为一名书吏,必须先要掌握数百种的符号使用,还有缓慢学习的过程,而且只有富裕阶级的成员才负担得起。

      这里我们举一个例子:“赫蒂的教导”,这篇文字在当时非常流行,描写的是对埃及行业的讽刺,类似于讽刺的喜剧类型,是中王国时期(公元前1976-1646,第十二到十三王朝)的文本。讲述了尼罗河上乘船旅行期间的谈话,其中两个角色来自该国北部菲郊区的郊区:一名叫佩皮的男孩和他的父亲贾鲁,又称杜阿凯蒂。杜阿凯蒂从社会声望和经济因素上教导他儿子,成为书吏的积极反面,并以消极的方式夸大其它职业和劳作人的社会特征:

      “…在书本上付出一些努力。我看到在工作的铁匠们,他们的手如同鳄鱼的爪子。理发师一直忙于刮胡子直到晚上,有时还得满大街张罗找人。收割甘蔗的农民必须搬迁到三角洲地区,那里的蚊虫会吃了他们。听我说孩子,那些职业都没法在社会上得到尊重,出了书吏。是的,这份职业绝对是最优选择。”

 

 


相关内容的古代埃及颜料参考的书籍

 

 

 

玛塞拉·特拉帕尼:

      希望同学喜欢埃及的艺术,埃及的莎草纸,希望下次有机会再见到大家,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在课程之后可以积极的去投身这个莎草纸的这样一个研究,谢谢大家!

 

 

专有词汇注解:

希伯来语ebraici:属于亚非语系闪米特语族,为古代犹太民族一直到现代人民的民族语言、也是基督教和犹太教的宗教语言

 

亚拉姆语aramaici:是闪米特语族的一种语言,与希伯来语和阿拉伯语同属一个语族。阿拉姆语有3000年的历史,是世界上少数存活了上千年的古老语言之一

 

世俗体demotici:是僧侣体演变而成的古埃及文字,由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命名,用来与僧侣体和圣书体区别

 

科普特语copti:是晚期阶段的古埃及语,鉴希腊字母和古埃及文的世俗体文字,公元3世纪,出现大量用科普特语誊抄的希腊文

 

拉美西姆加冕莎草纸: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古老的有插图的纸莎草纸;它是在底比斯的拉美西斯二世的陵墓中发现;由詹姆斯·奎贝尔于 1896 年与一些医学纸莎草纸一起发现

 

欧多克索斯Eudosso:古希腊数学家、力学家和天文学家

 

钼铅色il minio:是一种铅钼酸盐矿物,产于铅和钼的氧化带中。具有松脂光泽或金刚光泽,颜色为黄到橙红色或褐色

 

次要性艺术 arte minore:16世纪瓦萨里明确的将艺术的目的分为主要性和次要性。次要性艺术包括:细密画,经卷书籍绘图,陶瓷,家具,挂毯,珠宝等

 

波利尼奥托迪塔索Polignoto di Taso:古希腊画家,活跃于公元前480到455年

 

锡诺普红Sinope:来自黑海边的锡诺普红色土质色料

 

罗马法尔内西纳别墅湿壁画 La Casa della Farnesina:法尔内西纳别墅是罗马一座古老的贵族建筑,位于特拉斯提弗列,在法尔内西纳花园的下面,由此命名。这座房子拥有复杂的平面图和非凡的壁画,其历史可追溯到公元前1世纪

 

俄克喜林库斯Oxyrhynchos :俄克喜林库斯是古埃及时期的上埃及城市

 

埃尔希巴el-Hibeh:在古代,是第 18 个上埃及城市,位于巴尼苏韦夫省

 

赫尔莫波利斯Philadelphia:是古代的主要城市,位于下埃及和上埃及之间的边界附近

 

 

 

图文/范书媚、司沛林

编辑/范书媚、司沛林、尹伊阳
审核/孙亚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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